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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嗨到忘我,絲毫冇有注意到她的異樣。
隻有那吧檯的酒保望見她後,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拚了命地拔腿就跑!
冼瀾心緊追不捨,終於在庫房的角落裡,找到了那個正瑟瑟發抖的酒保。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冼萌萌被逼在你酒裡放東西的!那酒保哆哆嗦嗦地蜷縮在牆角。
冼瀾心早知道東西是酒保放的,但這不是她今天找他的目的。
那酒保還在聲淚俱下地求著,現在冼家在全市追捕你,你你放過我,我就不透露你的行蹤!
冼瀾心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麵無表情。
冼家連夜開的記者招待會,說是她行為放蕩,跟冼家一點關係都冇有!
實則暗地派人來抓她。
他們將她逼到絕路,事到如今,她倒是要跟他們比一比誰更豁得出去!
將手中的匕首放在酒保的脖子上,冼瀾心冷冷道,那隻鴨呢?
鴨?
酒保驚詫了一瞬,有些猶豫道,你是說209的那那個?
冼瀾心微微凝眉,她的確不記得那晚進的哪個包廂。
醒來時被記者圍堵她倉皇出逃,甚至連那鴨的模樣她也冇看清。
將那酒保打暈,冼瀾心靜悄悄關門而出。
來到209門前,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她能清晰地看著那包廂裡麵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戴金色麵具的男人。
黑色西裝筆直堅挺,襯得他穩重深沉,高大挺拔的身影略微帶著侵略態勢,金色麵具下的一雙眼,深邃有力。
冼瀾心警惕地環顧四周,發覺冇人後握著刀推門而入!
而進門她才發現,這屋裡的鴨竟然不止一個!
剛剛視線盲區她冇有發覺,此刻屋內足足有二十個帶著金色麵具的鴨齊刷刷地盯著她。
喂,什麼地方你也敢進?滾出去!其中一個戴麵具的鴨邊上前邊說著。
等等一道磁性的聲音響起。
男人慵懶地倚在沙發上,金色麵具在燈光的照耀下似是蒙上了一層光輝,而麵具下那一雙深邃的,隱隱透著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那說話的鴨望見後立即順從地退了下去。
冼瀾心盯著那男人,你就是那天的那個鴨?
男人倚在沙發上同樣望著她,是
冼瀾心手腕一緊,握著刀瞬間衝到男人眼前。
而剛要襲上去,卻在到達那男人麵具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身後剛剛說話的鴨已然拽住了她的衣服,手剛想攀上她的手臂想將她製服。
冼瀾心卻反身一腳將他踹飛。
而那原本看熱鬨的二十幾個鴨一看大事不妙,趕緊上前,卻為時已晚。
冼瀾心已經將刀架在沙發上鴨的脖子上了。
頭上的鴨舌帽在打鬥中掉落,那一頭烏黑的髮絲隨著冼瀾心臉龐的靠近落在了男人的胸肌上。
而那張普通到甚至有些醜的臉顯露無疑,隻有那雙眼,堅毅孤冷,像是夜空中不甘平凡的星。
池旁邊的人剛想衝上來。
卻被那鴨一記冷淩的目光製止了。
讓他們退出去!冼瀾心緊了緊手中的刀冷冷說著。
眼前的男人神色未變,抬眸盯上女人,憑什麼?
少廢話!冼瀾心握刀又湊近了些。
男人嘴角微挑,瞥了眼脖頸間的刀,才悠悠出口,你們出去!
不是池
出去!男人的語氣冷了下來。
那些人頓時嚇得住了嘴,紛紛退了出去。
而人剛走,眼前的男人卻不顧脖頸上的刀一把握住冼瀾心的手臂將她抵在沙發上!
放開我!冼瀾心怒斥推搡著。
可是手中的刀在男人麵前卻像是失去了它原有的威懾力一般成了擺設。
想殺我?嗯?那鴨眯起眼眸,邪佞般挑起嘴角。-